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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诧异：“严妍跟你提过我？”
符媛儿松了一口气，小声问：“你什么时候醒的，听到我在外面说话了？”
她转头就到了三楼酒吧，吴瑞安没说错，程奕鸣正在酒吧里喝酒。
他快速扫了一眼房间，紧接着径直走到浴室门口，开门，发现门被上了锁。
他的眉心仍然紧锁，但表情没那么凶了，“严妍，”他忽然说，“我记得你曾经答应过，跟我结婚。”
符媛儿心头一惊，他无助的模样像一个孩子，她差点忍不住伸臂抱住他。
“你去问问她，她会想要见我的。”符媛儿回答。
程奕鸣已走到了她面前。
“他几点过来？”严妍问。
“没……没什么，我就是出来接你。”
“采访的时候你没问出来？”程子同勾唇轻笑。
这事的根源，不是应该从程奕鸣这儿说起吗？
“他和于翎飞的事情你不必避着我，”她对令月说道：“我明白的。”
“你来了。”爷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，就像以前很多次她回家时那样。
“程子同老婆。”程奕鸣回答，声音闷闷的，似乎不愿多提。